流逝的时光中,马文在百余岁高龄去世。
这是一个科学主义者,也是为这个港口城市贡献很多的学者,池非迟和小泉红子待在草药馆上方,远远看着去公墓为马文送行的人排成长队。
骨玉被交到了伊丽莎白手中。
伊丽莎白消沉了一阵子,总算振作起来,在草药馆上挂了‘魔女的草药馆’牌子,经营着草药馆,不时去看看出海打渔归来的父母。
只是某一天,伊丽莎白的父母出海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葬身在了大海中。
小泉红子看着晚上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哭到睡着的大女孩,心疼得不行,“亲人接连去世,伊丽莎白肯定很难过,而且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
“还有你这个爱操心的雾团。”
池非迟飘出了屋子,在屋顶上看码头石头建筑的方向。
这个城市还没有接上电灯,街上的煤油灯不足以提供太多光线,一到晚上,住在这里的人们就蒙头睡觉,四下静悄悄的。
但那个码头是个例外,那里不时有货船过来,晚上也时常有一排排火把照亮,而来这里的富商们,就住在那栋石头建筑中。
小泉红子看着码头叹气,看着天空叹气,看着草药馆叹气,在飞速流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