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很像。”
走到门前的小正太停步,回头面向健壮男人不耐烦道,“那就走到我前面去!”
池非迟评价,“我觉得还是有点区别的。”
他没那么暴躁吧?
不过也难怪,照这么看,他家三舅舅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不喜欢别人把自己当盲人照顾,也不喜欢‘耳朵第一时间朝向说话人’这种盲人的习惯,在跟男人说话时,是以正脸对着男人的,甚至走路时,除了速度慢,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盲人该有的特征。
目前米契尔失明大概一两年,突然看不到这个世界的事实、生活不便带来的狼狈、和感觉到的同情目光,都足够刺伤一个孩子的心,因此变得敏感、情绪不稳定也不奇怪。
“我觉得没有区别,”小泉红子看着健壮男人硬着头皮走到前面,顿了顿,“一样不好糊弄。”
健壮男人走上前后,在进门拐角处,有些不放心地偷偷用视线余角瞄着小正太走路。
米契尔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住,头微微侧着,似乎石化了一样,连呼吸都放缓了。
“他又怎么了?”小泉红子好奇问道。
池非迟看着米契尔隐约朝向他们这边的右耳,“他在听我们这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