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重新翻了一遍,还从长野寄出的信里,找出了两封署名不像是真名的信。
“这两封信,就由池先生先拆开确认吧。”诸伏高明道。。
池非迟拆开上面一封信,看了内容,发现好像是老爷子当年的笔友,递给诸伏高明,“笔友,信里表明住在京都,是去长野旅游时寄出的明信片。”
诸伏高明接过信看了看,又把信和里面的明信片细心还原,放回信封里。
“这封似乎也没什么关系,”池非迟又把打开的下一封信递给诸伏高明,“是十多年前住在长野县的一个企业家,似乎是我祖父的童年好友,得知我祖父去世的消息,寄了一封缅怀过去的信过来。”
诸伏高明接过信,看了之后同样认真装好,看向被挑出来的一堆信,微微皱眉,轻声道,“只有那二十九封了吗?虽然比起这里的信很少,但如果需要从其中找线索,大概需要反复研究几遍,一时半会儿恐怕看完……”
池非迟拿出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你记着回去吗?”
“我这次来东京,是为了调查这次案件的关系人,被害人明石周作先生两年前跟一个东都大学的教授起过冲突,对方因为插画绘制的委托有些纠纷,不过那个教授去年去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