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越水七槻担忧皱眉道,“她也想过会不会是自己太紧张了,可是三天前的晚上,在她去找我的前一天晚上,她在路过偏僻路段时,不小心从路边电话亭的玻璃反光上看到了,看到了那个戴帽子、围围巾的男人的身影,就在她身后的路上,被她发现之后,对方也停了脚步,视线好像从帽子下穿过,静静地看着她……”
灰原哀:“……”
想想那场面……这个女孩子算不上胆子小,这个女孩子没有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已经很坚强了吧,也或许是生活所迫、必须要出门工作,可是能够坚持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
如果是她在组织一个人独居那会儿遇到这种人……
没有如果,不等她察觉有这么一个人,组织偶尔在她住所附近观察的人,就会把人逮住,在怀疑对方窥视到某些秘密的情况下,把人沉尸大海。
一时间,她居然不知道曾经待过这种组织的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当时报警了吗?”池非迟问道。
“她吓得跑到了人多的路上,就打了报警电话,”越水七槻叹了口气,“可是那个人应该已经离开一阵子了,警察回去了也没有找到线索,在附近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只能叮嘱她找人结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