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抬眼看了看四人,尤其是对神色冷淡的池非迟,视线着重多停留了片刻才移开,声音依旧轻缓地解释,“这两间相邻的房屋,原本是我父母和我叔叔在住,我叔叔只有一个孩子,前几年他和孩子出国之后,就把房屋过户给了我,不过我在文京区工作,平时不住在这里,只是今天有空才过来看看,顺便在这里住一晚。”
池非迟视线越过了柴谷进,看了看放在玄关口的鞋子,“下次跟人这么说的时候,记得勤洗鞋。”
玄关处摆了两双男式的鞋子,一双皮鞋,一双运动鞋。
虽然客厅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出鞋侧有新鲜的污渍,是近期才留下的。
照柴谷进所说,他是今天晚上才到这里看看、顺便住一晚,又怎么会留下两双近期穿过、适用于不同场合的鞋子?
而这么晚了,柴谷进关了客厅的灯,只开着电视,怎么也不像有客人的样子,如果真有客人,他们说话这段时间,对方也应该来看看,或者柴谷进也会提到‘朋友睡着了或喝醉了,请小声一点’。
那最有可能的是——柴谷进在说谎,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了。
柴谷进转头看着玄关处的鞋子,神色紧绷地僵在原地,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尴尬。
“柴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