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已经预想到明天的比赛不会有多出彩了,也开始脑补自家哥哥会有多失望,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干巴巴道,“那……既然你在外面散心,就好好休息吧,我们去上课了。”
“好。”
池非迟挂断电话,几乎像掐点一样。
伏特加和鹰取严男正好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进门。
“大哥,拉克,”伏特加熬了一夜,兴致依旧不低,进门就笑道,“我们买了便当和一些食材,早上吃便当应付一下,下午可以自己做饭。”
池非迟:“……”
所以琴酒才会瞥门口提醒他。
所以他才要赶紧应付完灰原哀。
他们之前就能够猜到,伏特加可能会进门就大咧咧喊一声。
如果电话没挂断,一句‘大哥、拉克’就能暴露不少信息,哪怕电话那头是不知道组织存在的普通人,也可能会好奇问他‘身边有人吗’、‘你和朋友在一起吗’这种问题,他遮掩、应付的谎言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
他保护自己马甲不容易,想从容地保护自己马甲更不容易,再这么下去,他总觉得自己早晚要玩脱了。
四人吃了便当,各自选了房间补觉。
而东京,灰原哀自挂断电话后,心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