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池非迟睡醒出门,发现越水七槻正好上楼,出声打招呼,“早。”
“早,”越水七槻看了看池非迟的脸色,发现很难看出池非迟熬了至少二十个小时、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之后的感觉怎么样,只能放弃观察,“你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还好,”池非迟绕开越水七槻,往楼下走,“我去洗漱,昨晚我泡了豆子,一会儿给你做豆浆。”
感谢组织,这么一熬,直接把他‘白天睡觉、晚上精神’的夜猫子作息又给彻底扭转回来了,给他省了不少事。
“我来做吧,”越水七槻忙道,“你告诉我怎么做就好了。”
池非迟继续往楼下洗手间去,语气平静地反问道,“靠你一只非惯用手吗?”
越水七槻:“?”
这突然到来的嘲讽。
非赤:“……”
这突然到来的嘲讽。
等池非迟洗漱完上楼,看到越水七槻在厨房里做早餐,索性站在旁边看。
越水七槻转头看了池非迟一眼,不满地小声埋怨,“你不要太看不起人了,就算只用左手,我也可以把早餐做好的。”
池非迟看向锅里冒黑烟的煎蛋,平静提醒,“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