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凋塑,我已经交给外面的鉴识人员了,附近没有发现有手套被遗弃,如果森小姐行凶时没有戴手套的话,注射器和木头凋塑上应该都能检测出她的指纹!”
还好他赶上了这一次池非迟的破桉快车,看到池非迟往外去,他就知道池非迟应该是去拿走私调查文件了,自己趁机到附近搜了一下。
高木涉一手拿手机,一手接过柯南的手帕,抬眼看向脸色苍白的森饲养员。
出警没一会儿,就‘左手证据、右手证据’地面对着嫌疑人,他也是第一次。
森饲养员终于撑不住,跌坐在地,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也说了动机。
一开始,她只是接受园长委托引进动物,都是走正规渠道,可是在检查动物时,发现了一些名单里没有的走私动物,她去问园长,园长说她在也是帮凶,就这么胁迫着她,让她出面进行了一次次违法走私。
直到发现园长走私鸭嘴兽,她知道鸭嘴兽很难在日本存活,终于忍无可忍地找了园长,结果园长却依旧一意孤行,还威胁她……
“园长他认识不少暴力社团的人,近期似乎还跟国外犯罪团体有接触,”森饲养员坐在地上,颓然低着头道,“再这么下去,我要么被他威胁一辈子,要么被他提前杀掉,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