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动作好像太亲近了一点吧?
就像恋人一样。
她都有点搞不懂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池非迟洗了澡,用毛巾擦着头发出门,看到越水七槻靠着墙石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排除了天花板上奇怪印迹、楼上漏水等情况。
越水七槻发现池非迟站到身旁,收回看天花板的视线,窘迫低头盯地面,“那个……池先生今晚打算住在这里吗?”
池非迟看了看越水七槻脚前的地板,确认地板干净光洁,继续擦头发, “不可以吗?”
越水七槻抬头看着池非迟的平静脸,难以理解这种无辜的态度是怎么回事,感觉气血一阵上涌,深呼一口气,还是屈服在‘房东与房客’的差距上,勉强露出笑脸,“没、没有啊,这里是你家,你当然可以住在这里,可是,你之前说我一个人不敢睡……”
“如果你一个人觉得害怕,我可以在旁边守着,”池非迟坦然看着越水七槻道,“等你睡着了,我再回楼上,顺便负责关灯。”
越水害怕,他俩睡到一个房间?
不不不,他了解自己,真到了那一步,恐怕不会是睡到一个房间那么简单了。
换作是贝尔摩德这样的‘麻烦人物’,他可以整晚躺尸,但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