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冬美到了医务室,犹豫着,还是往北泽山庄打了电话,“水树,是我,冬美……你听说山尾他回来了吗?……是,有人在村里看到他了,他也因为八年前的事故承担了责任,所以我想你要是遇到了他,千万不要跟他吵……这样吗……那我就放心了……”
池非迟没有躺下休息,在立原冬美打电话时,拽出非赤看了看,确定非赤应该只是在睡眠状态,把非赤重新揣回衣服下,动手帮立原冬美打开了纸箱,把里面的药物收拾出来,放到柜子里。
“那就这样吧,我今天……”立原冬美转头看到池非迟在整理药物,愣了一下,对电话那边道,“我今天应该会早点回去,那我们晚上再说吧,我这边先挂了。”
挂了电话,立原冬美松了口气,又到纸箱前蹲下,翻着里面的药物,“不好意思,池先生,还要麻烦您帮我。”
“没关系,闲着也是闲着,”池非迟如实道,“我在东京有医生朋友,有时候也会帮他做这些事。”
整理药物不是什么麻烦事,两人整理了一个小时左右,就把药都整理收好。
冬季天黑得早,在北泽村尤其如此,随着天色暗下来,外面滑雪场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
立原冬美关了医务室的门,又很不好意思地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