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有些不好意思一样,“为什么?”
“之前在宴会厅前的时候,你看我了,对吗?”格罗佛有些无奈,“那道目光可不怎么善意,虽然我也没资格要求你对我抱有善意,毕竟七年前我曾经做过那样的事,贝克和我是很多年的同学,我们在学校里的关系很好……”
说着,格罗佛有些懊恼地抬手揉了揉眉头,“抱歉,我不是想辩解什么,我已经是一个父亲了,我的妻子让我明白曾经的我有多自我,我的孩子让我开始反思,用别人的外貌特点来攻击别人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池非迟用视线余角留意了一下灰原哀那边。
刚才格罗佛和雷尔夫站在一起说话,没多久,格罗佛就来找他,他还以为格罗佛又和比自己小的雷尔夫混在一起了,又在商量着做点什么事情来隔应他。
现在雷尔夫到了灰原哀那三个孩子那里,看起来他好像没有猜错,但是格罗佛纠结又懊恼的神情不似伪装。
格罗佛在英国名流圈子里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从流传的一件件事情来看,从原意识体记忆中的片段来看,格罗佛被教育得很讲究礼仪、风度,但本质还是纨绔性子,那种似笑非笑嘲讽人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傲归傲,格罗佛没那个演技,这几年也没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