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烧,但不可以再多了。”
“不用了,我不是很饿,”灰原哀看着池家三人累了一天还要忙碌,乖乖伸手配合着池加奈脱外套,“他们会忙到很晚吗?”
“真之介要让非迟知道大概的情况,再和非迟整理好重要宾客的名单,”池加奈站起身,把灰原哀的外套挂好,看向墙上的挂钟,“我想不会太晚,凌晨之前就能搞定了。”
不会太晚?
灰原哀觉得池加奈对‘晚’的认知有问题,迟疑着问道,“真之介先生他……一直这么忙吗?”
“以前也不是一直这样,不过总有忙的时候,以后会好一些的。”
池加奈带灰原哀去洗漱,等灰原哀回房间躺回床上后,道了晚安,转身关上了房间门。
灰原哀躺了一会儿,悄悄起床锁上了房间门,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备用眼镜戴上,按了接收窃听器信号的按钮。
那边传来燃油打火机‘咔擦’的声响,随即是池真之介和池非迟的说话声。
“……接待其他宾客的事,会交给他们负责,我想不会出问题,至于毛利先生那里,我让人寄了邀请函过去,不过他一直没有回复……”
“小兰最近恐怕没有收拾信箱,毛利老师他除了拿报纸,很少自己去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