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组织同伙,也会觉得比外界的人可靠。
再之后,人的生活重心会全部放在组织,即便不被组织杀害、离开了组织,也会像被丢出家门的小孩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外面茫茫风雨,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不知道风雨中是否夹带着刀子,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这种感觉她明白,所以她更不想非迟哥待在组织,再待下去,非迟哥早晚要完,精神疾病都可能加重不少,或许不等组织把非迟哥当成弃子,非迟哥自己就先疯了或者死了。
但也正因为她的经历,在没弄清楚非迟哥的处境、非迟哥的顾虑之前,她也不会冒冒失失劝非迟哥离开组织。
在她姐姐没死之前,要是有人跟她说‘快点离开组织、我可以帮你’,她心里多半会有‘你不懂’的好笑感觉,却也因组织的危险性和组织成员的狡猾,对对方抱有很强烈的戒备心,不敢向对方透漏任何关于组织的事,只会用冷淡得似乎不会被触动丝毫的目光看着对方。
她知道工藤夫妇和江户川一样,是可以信任、知道情况之后会帮助他们的人,但她也明白这些人不会知道身在组织的顾忌,担心这些人莽莽撞撞地行动,反而造成不好的结局。
更何况,她答应了非迟哥保密,至少目前她没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