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鉴定过画布、颜料的时间,能够确定是十四世纪的产物,那么,这毋庸置疑就是乔托的作品!”
“不过,这也可能是某个不知名的画家吧?同一时期,乔托或许是加上透视背景的第一人,但或许会有某个不知名的崇拜者,以他的风格画出了这幅画……”
“拜托!对方不可能连乔托的绘画方式都模仿得一模一样吧?鉴定所可是说过了,这幅画有很多地方像是乔托的手笔,对吧,加奈夫人?”
“啊,是啊……”
“乔托的画作啊,只是不知道是乔托什么时候的作品……”
池真之介看了看热烈讨论的一群人,侧头跟朝山直人低声说起公司在农畜业的投资计划。
他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坐到了朝山身旁,可以谈一些不那么让他头疼的话题。
现在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需要求证的暂时还得不到结果,他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讨论的,不是纯粹浪费时间吗?
灰原哀坐在池非迟左侧,也不免问起了画的事,“非迟哥,你好像很确信那幅画就是乔托的作品,你对乔托有很深的了解吗?”
“谈不上太了解,”池非迟客气着,他也就是知道乔托老年时期血压升高的三两事吧,“不过我了解过他作画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