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老旧的红木桌、红木椅子、红木书架上落了厚厚的灰尘,就连地毯、床铺上收拾整齐的被子和床单也都铺着一层灰,还因岁月悠久而褪了色,整个房间里不是黑色、暗红色,就是灰蒙蒙一片,看着十分压抑。
池加奈见池非迟手里电筒的光柱扫向床单,为了不让还未落定的灰尘又一次被扬起,尽量放轻声音道,“在罗德哥哥去世后,这里的床单、被子、枕头都换过,他去世之前身上的皮肤都在溃烂,以前的床单实在没法用了,换上的床单、被子和枕头也都是新的。”
池非迟‘嗯’了一声,手电筒光柱停留在床头柜子上,走了过去,“这里有被什么东西砸过的痕迹,看起来像是……花瓶的瓶身,应该是铜制的花瓶,砸上去力道应该很大,木头表面都有些凹陷了。”
“是那个吧?”池加奈用手电筒照向摆在木桌角落的铜制花瓶,“我之前来的时候看过,那个花瓶瓶身有一点点凹陷,跟柜子上的痕迹能够对应上,所以我想罗德之前也因为身体上的痛苦,在房间里砸过东西,只不过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池非迟在床边蹲下,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痕迹,又起身看向木桌,这道痕迹留下的时间太久,具体时间很难确认,不过可以大致推测出花瓶是从什么位置砸向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