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怀疑埃德文和我外祖父是被人杀害的?”
池加奈听池非迟说了灰原哀的怀疑,和池真之介对视一眼,“其实我和你父亲也有过这样的怀疑,我是在伦敦上学期间,而你父亲……”
“是第一次到这里拜访,听你母亲说起那些事的时候,”池真之介接过话,“我还跟伱外祖父、外祖母直接提过这个怀疑,不过……”
“当年苏格兰场那些人的调查能力确实不怎么样,不过,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也不笨,他们也怀疑过纵火事件的受益人,如果我大哥和外祖父死了,可能让我母亲失去继承权,”池加奈缓声解释道,“而当时可能继承这一切的人,是我外祖父的远房堂弟,不过他那个时候在伦敦当家庭教师,从出生起就没有踏进过这里,包括纵火事件前后,而出了纵火事件之后,他也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趁火打劫,似乎有人找过他,不过他表示自己和我外祖父的血缘已经不算近亲了,对这些遗产没兴趣,并且支持由我母亲继承这一切。”
“如果是其他人做的,那么必须除掉他这个当时律法规定的第一继承人才行,”池真之介道,“可是他活到了你外祖母继承家业之后的第六年,是因旧疾引发并发症,治疗了两年之后才去世的正常死亡,所以,你外祖父和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