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赚钱还债那几年里,我在伦敦念书,她偶尔会到伦敦来看我,有一次她跟我说起,她执意还债,或许是对母亲的叛逆,母亲认为债务是她未来的麻烦,她偏偏要走进麻烦中去,或许也想着用这种可笑的行为,试图证明她没有抛弃父亲的想法,我问她是不是太辛苦了,她说没有,她试着用父亲的方式去赚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投资项目,用自己攒到的资本去投资,大概快要从债务中解脱了,”池加奈看了看池真之介,“我们准备结婚那一年,她就把债务都解决掉了,我问她要不要离开菲尔德家,去做一个投资人,那样说出去总比做女佣好听一点,以后大概也能找个不错的男人结婚……”
“但是她拒绝了。”池真之介道。
“她说,她的梦想就是成为女管家,”池加奈哑然失笑,看向前方被手电筒照亮的暗道,“我都差点忘了,她在到菲尔德家的时候,很认真地告诉我,她早晚有一天会成为家里的女管家的,每天盯着厨房、不允许我去厨房偷吃那种女管家。”
池真之介下意识地看向池非迟。
这么说起来,简确实对生活习惯之类的事盯得很严。
要说简有没有盯厨房,在场有一个人应该很明白……
“别这么看我,”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