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也很豁达,是真的不想为了一句道歉而去追究。
……
主楼,二楼房间里。
池非迟收起手机,躺到了床上。
他对原意识体的感情很复杂,既不认为那是自己,却也认可那是世界上比任何人更能代表自己的存在,既对原意识体一些选择恨铁不成钢,又能在记忆里感受到伴随记忆而来的情绪,莫名其妙地理解原意识体的所作所为。
因此,他是很在意当年杀死仓鼠的人,那个人没有欺负他,却好像也欺负了他。
不过那个人早就变成了一具身体有破洞的尸体,现在都不知道被埋到哪里去了,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就算那一位让人调查出来的结果有误,他随便找个时间也能把真凶揪出来,要是思来想去还是感到不爽,他可以亲自去把人给弄死,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比起爱恨交加,这些纯粹的厌恶、憎恨,处理起来实在太简单了。
……
窗外,圆月一点点向西挪动。
一缕晨光出现在天际时,圆月暗淡无光,天空反而暗了下去。
昏暗的二楼房间里,池非迟在沉睡中皱了皱眉,睁开眼的一瞬间,清晰地听到自己后腰传出了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