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正的解剖台上去,这一趟体验就更全面了。
池真之介一头黑线,“我是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疼痛。”
他是问池非迟的身体感觉,不是问池非迟的心理感觉。
“在医院里吃了止痛药,现在药效还没过,没觉得哪里疼。”
池非迟睁着眼睛撒谎。
其实止痛药的药效在他体内也就持续了五六分钟,之后就失效了。
他之前的猜测没有错,他的身体不仅会帮他免疫大部分毒素,也能很大程度免疫麻醉、止痛药剂,让他从此告别‘无痛手术’体验。
好在头痛没有持续太久,路上就慢慢消停了,所以他现在确实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至于每次呼吸带来的疼痛,那跟之前头疼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习惯就好了。
白大褂中年男人盯着达尔西等人把池非迟放到台子上,打开一旁的设备看了看,松了口气,操作着仪器,“搬运过程没有造成神经损伤,没有神经痉挛,以台面的硬度,我再稍微调整台面的温度和室内温度,少爷躺在上面也合适,同时很方便我观察少爷的身体情况,如果少爷想洗澡,设备也能帮他把身体和衣服一起清洗、烘干。”
池非迟:“……”
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