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永恒的,哪怕每个人都期望过。”
池非迟“嗯”了一声,心里琢磨着这会不会是中冈一雅化身“艺术家”的根本原因。
不存在永恒,那么就任性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与其等待事物消逝,不如……做点想做的事,然后把自己埋掉,也不用再经历痛苦了。
如果中冈真是这么想的,他真担心自己和中冈今天聊得太投缘,导致中冈想把他带走或者先把他给灭掉。
这些疯批也真是的,一个个就像哲学家一样,总是去思考一些充满哲学的问题。
“我刚到南美洲的时候,和很多人都没法沟通清楚,那个时候就觉得很孤独了,之后我已经可以和他们有来有往地对话了,也能听懂很多地区方言,可是感觉更孤独了,我回来日本,本以为可以好一些,没想到好像也差不多,”中冈一雅看向池非迟,“所以我越来越佩服你,那些年你到底是怎么可以无视孤独。”
“习惯就好?”池非迟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中冈一雅顿时一头黑线,“我还希望你能肯定一点。”
“其实孤独也没那么糟糕,可以让你静下心来思考很多事,”池非迟准备开导一下中冈一雅,“其实你或许该去找你以前最好的朋友,一起经历过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