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组织成员里,有内鬼,”鹰取严男神色严肃地肯定道,“那个内鬼向警察通风报信,所以两伙卖家才先后被抓得莫名其妙,其实在第二次,那伙银行抢匪突然被抓之后,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我没办法分析出是谁做的,似乎谁都有可能,又似乎谁都没有那个条件,后来我想通过对不同的人隐藏不同信息,来辨别出内鬼,而且最后一次行动,我准备带人去那个警探家里时,是收到情报之后做的决定,而知道那个情报不止一个人,守在那附近的成员、在附近放风的成员都知道,是我在过去之后,发现路边有个在甜品店买东西的女人耳上的耳坠似乎是伪装过的耳机,而且附近很多人戴了帽子、围巾或者留了遮挡耳朵的头发,那么多人看不到耳朵,又隐隐互相有关联,我才惊觉周围居然渗透进了那么多人,但问题是,我们那么多人手,在确认安全时,并没有提前那些似乎在保护警探的可疑人物们,在那之前,我收到的信息都是‘安全、没有发现可疑人物“,负责安全确认的人都有问题的可能性不大,说明那群人早在我们的人去确认安全之前,就已经陆陆续续渗透进那片区域了,而不是突然跑过去埋伏......”
说着,鹰取严男无奈笑了笑,“明明杀死那个警探的最后那一步计划,只有我一个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