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野雄噎了一下,连忙说实话,“呃,是,我以前是想过让那个女人死,但没法接受吞针这种残忍的事,所以……”
池非迟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仰头从面具开孔的位置看着夜空圆月。
那边,随着狼花身上的电击麻痹效果过去,低声呻吟变成了惨叫和咒骂,却不知自己越骂越让非墨正太和泽田弘树小不点恼火。
水野雄听着动静,不时偷瞄一眼,又脸色煞白地学着身旁黑袍人仰头赏月。
看过这么恐怖的画面,他以后看到什么都不会惊讶了吧?
非墨和泽田弘树也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只是象征性地往狼花嘴里塞了十多根针,等狼花没法开口骂人、也把狼花吓唬差不多之后,就停了手。
非墨走到了水野雄身前,“水野家主,塞一千根针太麻烦了,尽快解决她吧,是由你来动手,还是由我来?”
“我来吧,”水野雄定了定心神,动身上前时,不忘对身旁的黑袍人低声道,“我先离开一会儿”
池非迟没有反应,继续靠在护栏看月亮。
水野雄也没有再打扰,跟着非墨到了狼花身前,低头看着血泊中狼狈的狼花,神色沉重道“如果你只是骗了阿信、带着宝物丢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