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了。
虽然小树那么乖巧安静,带过来也不会打扰大人说话,他也觉得没什么关系,但······
“义和,”一旁相熟的中年男人忍不住笑着调侃,“我知道你们家好不容易把阿信的孩子找回来,是会有点患得患失,可是你也不用这样子吧?好像孩子会一下子就不见了一样······”
水野义和收回视线,发现好友误会了自己频频往那边看的专心,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解释。
他们家孩子刚回来,其中一个还那么小,舍不得分开也正常吧?嗯,那才不是宠溺!
非墨带着黑木靖司去看过那个三十三年开放一次的观音像之后,就回到了清水台边的廊下,和一些赏景的世家子弟一样,趴在护栏边,放眼看了看下方连绵起伏的樱花树冠。
黑木靖司站在非墨身后半個身位,见其他人没有靠近,放轻声音道,“您的右手手腕受伤了吗?”
非墨垂眸看向自己搁在护栏上的右手。
他这具身体实在不怎么样,而且昨晚狼花握住他手腕时爆发的力量太大,他的手腕当时红了起来不说,就算他擦了药酒,今天早上起来还是留了青紫印痕,不过手腕被和服袖子挡住,应该看不到才对。
黑木靖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