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没有表态,只是坦然笑了笑,让白鸟任三郎一时不确定白马探的心思。
“你刚才不会以为小树是红子的孩子吧?”池非迟问道。
“我确实一下子就那么想了,毕竟在日本,女孩子十六岁就可以结婚······”白马探琢磨了一下,笑意无奈地摊手道,“不过非迟哥,你还真是恶趣味啊,居然说出那种话来误导我,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下次快斗在课堂上睡觉的时候,我可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师了哦。”
“最好是这样,”池非迟语气平静地回道,“也能治一治他的坏毛病。”
非赤趴在池非迟肩膀上,幸灾乐祸地跟着连连点头。
白马探:“······”
非迟哥就算了,非赤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居然点头点成那样······
等等,蛇这种生物会点头?
后方清水台上,一群老爷子看着三人的背影,感慨连声。
“有才华有能耐的年轻人们都往东京聚集,京都近些年实在有些萧条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京都也还有不少有本事的孩子,花山院家的孩子,不是也还留在京都吗?”
“唉,留不了了,两个快成年的孩子,一个想去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