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说不定会利用你这种性格,猜到你会敲破窗户进屋,杀人后再以那种方式离开现场。”
三个女人被泽栗功恶狠狠的目光盯得紧张,其中胖胖的女人已经出了一头汗。
“我还是在意之前的问题,”池非迟语气平缓地出声道,“泽栗先生,如果没有照片,那你应该还记很你妹妹左腕上的伤、我只需要你确认一个问题、你妹妹左腕上当时是只有道致命伤吗?还有没有别的割伤?”
泽栗功不明白池非迟为什么纠结自己妹妹手腕上的伤,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没有,未红左腕上只有一道很深的割伤,我事后看过,没有其他伤痕,而且我也关心自己妹妹遭受了什么,警方调查之后,也确定未红身上只有左腕上的割伤,所以他们才断定那是自杀。”
池非迟看向拿着笔的毛利小五郎,“老师,泽栗先生的怀疑没有问题,泽栗未红女士手腕上,只有一道割伤的话,基本可以断定她不是自杀,而是遭人杀害。”
毛利小五郎:“?”
这是什么说法?
“咦?为什么呢?”毛利兰先毛利小五郎一步疑感出声问道,“未红女士身上没有其他伤痕说明她没有被人事先打晕、绑住,难道这不是证明她有可能是自己割开了手腕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