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食物就麻烦我来准备了,我还以为你会经常到那边去,准备每隔几天就给做一顿大餐来回报你,结果你都不怎么过去,一开始冰箱里的食材都吃不完,我只能闲下来的时候,每天多做一点,送给邻居……”
池非迟侧头观察着越水七糊的侧脸。
越水这种“我很委屈但我不想说“的模样,让人很想欺负一下。
静……
越水七棵瞥了一眼某人,对上昏暗中平静得琢磨不透、似乎有点危险的目光,心里有些忐忑地挪开视线,稳住心神开车,“你……犯病了吗?”
池非迟:“....”
这什么脑回路
越水七槐:“....”
不然直勾勾盯着她干嘛?怪吓人的。
“没有,”池非迟收回让自己显得像蛇精病的视线,看向前路,“只是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
“有吗?“越水七概反思自己是不是把沮丧情绪露出来了。
池非迟看着前方逐渐接近的院墙,语气平静道,“我认为沟通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越水七棵纠结着要不要直说,等把车停在院墙外的路边,才开口道,“我是觉得,你跟我好像太生份了……如果不是你腰椎受伤、其他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