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和人命束缚住了比赛双方,引导向另一个极端,根本算不上真正的自由。」
非墨出声道,「你想在赛事中寻求自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您说的没错,我也意识到柔道和赛事可以是两种毫无关联的存在,发现没有绝对自由的赛事之后,我反而摆脱了混乱,准备以后都不会参加比赛了,」黑木靖司微笑着摊手「可是在我回国后,还有一些气急败坏的家伙让人跟到日本来追杀我,有一次他们还找到了我父母墓地去诱骗我过去,我差一点就上当了,好在我结识了水野家的人,我选择投奔水野家,有水野家的庇护,我无需在外面留下任何生活痕迹,家主也能找关系让警察重点调查、驱逐可疑的人,我在水野家老宅里待了两年多,风声平息下来,家主问过我要不要离开,不过我觉得在水野家生活也不错,所以就一直留了下来。」
「靖司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人。」泽田弘树评价道。
一个正规赛事的世界冠军,拿了冠军就宣布退役,跑去参加地下黑拳赛事,还不止去了一个国家的黑拳赛场,最后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被一堆人追在屁股后面喊打喊杀到了日本……
但凡让人省心点,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非墨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