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说,在我印象中,他本来就是严肃又沉默的一个人,有一段时间我总是乱发脾气,他每次都沉默地等在一旁……」
「折纸是他教我的,不过他担心简反对,还是背着简教的……」
「上小学的时候,是他陪我去学校面试……」
「从很早之前,有事情就‘智康先生,、‘智康先生,地叫,刚自己一个人擦出来住的时候,其实很不习惯……」说着,池非迟又说起了自己的事。
「其实我不太想给大家添麻烦,不想让你们担心我……」
越水七棍和灰原哀欲言又止,思索着该怎么把自己的想法表达清楚、该怎么开导池非迟。
「也不想让你们看到我思维出问题的样子,」池非迟将手里樱花折纸的边缘压出褶皱,抬眼迎上两个女孩子担忧又不赞同的目光,由于整理思路,语速变得很慢,但说话始终始终平静且有条理,「不过,当我意识到自己以后还会出现种种问题之后,我就认为你们对此有知情权,至少要让你们知道我身上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让你们有心理准备,或者…让你们有足够的已知线索,来做出属于你们自己的决定。」
越水七棍微皱的眉头舒展开,微笑注视着池非迟,「其实池先生并没有给大家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