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也躺平盯着天花板,「也可能是我懒得应付。」
「拜托您稍微让我感动一下吧……」安室透无语嘀咕着,很快又笑了起来,「你是毛利老师的徒弟,不是妃律师的徒弟,而妃律师和毛利老分居了那么久,夫妻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和谐,结果妃律师居然会为了这种小事打电话给你,也说明你跟她关系很好,你以前可能不止一次地做过帮她解答问题这种事,所以她才能没有顾忌地打电话给你,不用担心这种事情会麻烦到你,既然你不是第一次应付,这一次怎么可能突然没了耐心?」
池非迟:「……」
安室说得很对,妃英理以前也有类似的情况找过他,他也会因为某个杀人凶手的事打电话给妃英理,但安室有没有想过,能够耐心回答是一回事,有没有偷懒的机会是另一回事。
既然有安室顶上,他为什么不偷懒呢?
非赤没有管两个人聊什么,在枕头上打了个滚,舒舒服服地躺平,准备睡觉。
池非迟也不想开辩论会,没有否认安室透的说法,「她养了一只俄罗斯蓝猫,以前也会因为猫的事情打电话给我。」
「是电话问诊吗?」
「算是。」
窗外暴雨已经停了。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