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
安室透拿出了手机,低头发邮件,“也对,那我让风见通知他们,让他们上来接手莫妮卡。”
池非迟用手帕足足捂了莫妮卡一分钟,在这期间,安室透就把莫妮卡身上的危险物品都搜了出来,等楼下的两个机动队员上楼后,就让两人把莫妮卡绑好带下去。
……
晚上9点55分,诊疗大楼六楼。
透析室的门没有关紧,足足留了三指宽的空隙,传出断断续续的哼唱声。
“深爱夏天的人,内心坚强……击打岩石的海浪……我的父亲……”
池非迟和安室透走到门口,确认门口没有异常物品之后,转头对视一眼,池非迟先安室透一步伸手,推开了透析室的门。
透析室里宽敞明亮,摆放着一张张床铺和一台台血液透析机。
靠墙边的天花板被砸得凹陷下去,露出了上方水管管道的一角,接了一根消防水带出来。
消防水带垂落到床铺上,由于内部没有水,消防水带像是一条干扁的海带,在水泥块、尘土上铺开,一直延伸到透析室后方的医疗废品放置室。
靠门的位置,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坐在病床上,右手按着左臂上的止血贴,冬季厚外套和毛衣搭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