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现他的衣服袖子有点怪怪的,所以我才故意用硅胶探了探,”池非迟表示自己掌握着主动权,又道,“要是真的被刺到,我刚才就让你通知楼下急救医生做好准备了,但毒针确实没有刺到我,我的身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查理应该也不会想到我现在还活蹦乱跳,对吧,查理?”
查理:“哼……”
这家伙看他想说话吗?啊?哪有人在手套下垫硅胶的?这什么毛病?
疑惑着,查理也问了,问得有点抓狂,“你手套下怎么会有硅胶这种东西?”
安室透知道池非迟伪装过双手,只是不知道池非迟手上的硅胶有多厚,也无法判断池非迟有没有被毒针刺到,只是听着池非迟声音没有任何异常,被池非迟说服了。
“当然是为了防备你做了毒针,”池非迟用中年大叔散漫的声音说话,语气理所当道,“你以前是化学专家,我们肯定要防备你准备化学毒气、化学毒液之类的东西,我们还准备了防止你使用强酸液体的防腐蚀隔离膜。”
“只是可惜防刺战术服没有多余的,如果让机动队员把身上的换给我们,那需要一点时间,我们急着上楼来拖延你启动那个水管装置的时间、让其他人能够彻底堵上管道,所以不想耽误,”安室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