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坐在旁边,拿出一支烟咬住,听安室透这么说,侧头看向欢快摇尾巴的小白狗,伸手扒开了小白狗后腿的毛发,提醒安室透自己看,“看上去很温顺,其实是个打架的老手,我帮它检查的时候,就看到它身上有很早留下的旧伤。”
“哎?”安室透看到小白狗腿上的伤痕似乎是一个牙印,把小白狗放到沙发上,在沙发前蹲下身,扒着小白狗身上的毛发,认真寻找着小白狗身上的伤痕。
池非迟起身坐远了一些,拿出火柴划着火焰,点燃了香烟,一脸平静地报着小白狗身上有伤的地方,“耳廓和颈部,耳廓上有撕裂后愈合的伤疤,颈部靠前肢的位置,有尖牙留下的齿孔状伤痕,另外,面部还有一道很像是动物爪子抓过所留下的伤痕,只是伤痕不算深,比较纤细,愈合得也比较好,被毛发挡住了看不出来……”
小白狗想要挣扎,但还是被安室透按在了沙发上、一一查看毛发下的伤痕,挣扎未果之后,只能讨好地甩着尾巴。
“那些伤不是同一段时期留下来的,颈部和耳廓上的伤比较早,面部的伤痕应该痊愈了一个多月,腿上的伤应该是在面部伤痕之后才留下的,差不多是两周前才痊愈的,”池非迟继续道,“而且那些伤也不是一两个对手留下来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