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回道,“感谢两位都这么信任我,我会守口如瓶的。”
三人离开病房,继续去了后面两个病房,看了剩下的试药者的情况。
鸟谷治邀请池非迟去自己的办公室,再次被池非迟拒绝了。
池非迟到了值班室门口,却没有进门,靠门侧的墙壁而站,拿出手机看邮件。
鸟谷治和吉冈昭彦都识趣地没有打扰池非迟,到了值班室里商量着下一期实验安排。
到了早上六点多,负责发放药物的四个学生不怎么放心,又到了实验点帮忙。
听说试药者们做了一夜噩梦又醒不过来,四个年轻人忍不住凑在走廊上叽叽喳喳,讨论着试药者们在梦里是否会因噩梦时间长而感受到痛苦。
池非迟去了一趟洗手间,确认放在白大褂里的宝珠已经变成赤红色,把宝珠放了回去,决定再逗留一个小时,看看会不会有试药者清醒过来。
作为这种药物的研发者,他也好奇这些试药者服药后的感受。
半个小时后,1523病房的一个女孩从噩梦中惊醒,睁眼后惊恐又恍惚地盯了天花板半天,才抱紧被子缓缓坐起了身,成为第一个醒过来的人。
除了值班室需要留守的人之外,其他得到消息的人都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