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病房里的其他三个女孩也陆续醒来,惊恐地呆了一会儿,不用女研究生再发问,听到其他人说噩梦就加入了讨论,纷纷说着自己昨夜做的噩梦。
有人梦到自己参加升学考试怎么也考不过,愣是在梦境里完成了十多场考试,说起来声音都还在颤抖,有人梦到自己的家人、朋友和恋人都去世了,说着说着差点落泪……
每个人的噩梦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噩梦持续时间久、都格外磨人。
就算不是做了山精鬼怪类的噩梦,这些年轻女孩也被噩梦折磨得够呛,说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说到最后,有两个女孩甚至提出自己不愿意再参与这种药物的实验了,这一次结束之后就打算离开。
门外,池非迟没有久留,在对面1512病房的年轻男孩们醒了之后,趁着其他人去1512病房看情况,悄悄脱离了人群,拿出手机给鸟谷治发了一封邮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实验区。
只要试药者没有集体出现精神问题,事态就在可控范围内。
即便现在已经有人被噩梦吓得想要退出,即便被噩梦吓得想退出的人应该不止一两个,即便一些人事后一段时间想起这个噩梦还是会害怕,即便试药者们会有一个信息圈子,这种药物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