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自己的佣人坐在屋子里,并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不过看得出来,这位药物学家的身体也确实糟糕,脸庞干瘦蜡黄,眼底发青,一看就知道恐怕是得了严重的疾病,搞不好还是某种不治之症。
越水七槻、小泉红子、非墨正太和无名组成的幽灵巡查小组进了5号车厢E室,见药物学家坐在车窗旁边休息,也没有停留,继续往后面车厢走。
6号车厢C室,安室透站在门口,背靠着紧闭的房门,低头用一块手帕擦拭着手里的手枪。
挂在车窗前帘子被拉了起来,导致房间里有些昏暗。
一个穿黑衣服、戴着黑色渔夫帽的人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一块方形镜子,一手从桌上拿起一块手指大小的薄片,对着镜子把薄片贴在下颌处,形成了一道明显的烧伤疤痕。
看体型和面部轮廓,这个往脸上做伪装的黑衣人是男性,但发出的声音却是慵懒从容的女声。
“那么,就等列车驶出东京之后再正式行动吧,”贝尔摩德往自己那张赤井秀一假脸上贴着疤痕,认真看着镜子,头也不抬道,“这里的走道笔直,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要是我们一直在走廊上盯着5号车厢E室,肯定会被人注意到的,如果把我们流落在外的小鹿惊走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