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地做鸡蛋饼,又看了看表面平整、形状浑圆的鸡蛋饼,想到自己那可以把鸡蛋饼摊成焦湖碎块的技术,把‘让我来’这句话咽了回去,动手帮忙烤着烤肠,“我之前倒了三瓶牛奶,你一杯,我一杯,剩下的分给哈罗和非赤,烤肠也给哈罗一根……对了,池先生,昨天就是第七天了吧?那个过去了吗?”
池非迟知道越水七?说的是贪婪之罪体验期,动手煎着蛋饼,“结束了。”
“感觉你这一次没什么明显的变化呢,”越水七?翻动着烤肠,回想了一下池非迟这一周的情况,“除了前两天疯狂送宅急便之外,好像就没有别的了。”
“大概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很贪婪的人,所以变化不是很明显,”池非迟煎出一个鸡蛋饼,头也不抬地做着下一个,“通过这次测试也可以证明,每种原罪体验能给我带来的压力不同,遇到那些我本身就有的原罪,我体验起来会轻松得多。”
“池先生是那种贪婪的人吗?”越水七?转头打量着池非迟神情平静的侧脸,“贪婪之罪是过度追求金钱和权势,可是池先生平时给人的感觉,明明既不在乎金钱,也没有在乎权势,虽然有时候会有一些好的商业点子,有时候也会像个工作狂,但是跟那些大大小小的商人比起来,你好像也没有那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