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月啧了一声,把食盒往前一递:“诺,银耳羹在这了,你们吃,我找个地方擦药去。”
傅窈哪有心情吃什么银耳羹,很是担心地跟了上去,两人来到宫内对着镜子坐下,安成月小心翼翼地卸下人面,露出本来的面貌。
“不得不夸师父好本事,面具做得这么薄还不会掉,不然今天可真的快吓死我了,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撞上倒霉星。”
安成月两侧脸颊已经充血肿了不少,看得傅窈心里一阵揪痛,瞬间觉得自己刚才打轻了。
她忽然想起上次自己受伤,李殣找人送来的膏药还剩许多,立马找过来给安成月。
安成月接过一看,差点没惊呼出声:“天玑海膏?!”
傅窈:“给,给你。”
“这可是师父都舍不得用的好东西,”安成月惊喜,“李殣给你的?”
傅窈点头。
安成月立马一副我都懂的神情,也不管脸还在疼,直接就咧嘴笑起来:“哈哈哈哈,这家伙,他自己恐怕都没用过。”
傅窈立即露出疑惑的神情。
安成月给他解释道:“天玑海膏是南海外一个国家进贡的,一共就三瓶,李殣给了师父一瓶,太后那有一瓶,现在咱两手里这瓶,是最后一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