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往上似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很少见李殣自己拿东西的傅窈,望向长条木盒的眼神非常疑惑,简直写满了快告诉我是什么。
李殣看出她的想法,抿了抿唇,没说。
所幸傅窈到底孩子心性更多,一转瞬便忘了,左顾右盼地看着周围景象,兴奋得不行。
忽然,她指着竹林间隙上的长天:“大鸟!”
几人随她目光抬头,果然看见几只海东青展翅扬天,在天际一闪而过,只留下几段被竹叶裁碎的剪影。
李殣忽然道:“此行是为了见我师父。”
傅窈没注意到他忽然改换了自称,只想起安成月送来的字条。
算算时间确实差不多了。
“自我登基后,便只半年才能见他一面了,”说到这,李殣的目光倏然变得有些奇怪,他似乎有意隐去了什么,只很是突兀地转变话题,“海公公,一会和师父他老人家见一面后,你便带她在庄中寻个住处,陪她四处逛逛,皇后若有什么需要尽力满足,明日正午再与朕汇合。”
海不讳点头称是。
几人行了半个时辰才到山顶,远远地便看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眉间一点朱砂,手里拿着扫帚在扫什么。
李殣蓦然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