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却忽然想起,李殣前段时日也将人做成了人彘。
那手笔怎么看都像是李殣的。
傅窈这般柔弱的,像是离了男人活不下去的模样,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了?
可他现在可不敢在太后面前说什么。
太后一看就是听不进去劝。
等她气消了再说清楚也不迟。
“春……春桃……毒。”傅窈也为自己辩解着。
眼中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就和不要钱一样。
她本来是哭不出来的,在来的路上张嬷嬷往她衣袖上抹了些什么。
张嬷嬷告诉她,到了要哭的时候,哭不出来便擦一下眼睛。
张嬷嬷不愧是宫里的老人,连这种手段都能想得出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下毒?”敬妃难得福至心灵,听懂了傅窈所说的话。
“下毒?她只是想爬上龙床,怎么会下毒与你?皇后你可不要为了脱身胡编乱造啊。”太后冷眼看着傅窈。
虽然这个借口在她眼中便是个蹩脚的借口,她是不会相信傅窈所说的话。
“张……太,太医。”说着说着,傅窈眼眶中的泪花越发多了。
晶莹剔透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弧度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