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之后,李殣总说这回的科举算是白考了,选出来的人不堪重用。
傅窈虽然朦朦胧胧,却也知道每年的科举考核是在为朝廷输送人才,若是连金榜题名的状元都是不可用的人才,那整个朝堂的未来岌岌可危。
“你起来吧。”李殣淡然的说着。
张纪千小心谨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就见到李殣让他坐到一旁。
“我记得你的文章里曾说过,治水的法子?”李殣问道。
傅窈也有些好奇,看着眼前的张纪千。
一提到自己写过的文章,张纪千顿时间便来了精神。
“学生儿时就是在江边长大,那个时候经常会跟着父母长辈去治水。那时候水患泛滥成灾,稍有不慎,恐怕一年的收成就没有了,就连命也不一定保得住。今年累月所以才知道一些治水的法子。不过这些都是农田之中的百姓总结出来的法子,不一定能用。”张纪千风度翩翩的说道。
李殣点头:“你的一些理论的确不错,看得出来是用心写出来的这篇文章。只是你没有过多的实地考察,因此不知道有些地方该怎么下手。”
说着,李殣指出几处张纪千,不知道的错误。
听完之后,张纪千立刻对皇上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