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连忙往回走。
到了早朝时候,柳家联合御史台,以及其他太后安排的朝臣一同上书,请求李殣彻查敬妃暴毙一事,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李殣脸色难看地坐在皇位上,看着下面闹哄哄的群臣,以及站在一旁仿佛事不关己的柳家。
分明都心知肚明,这一切就是柳家人指使的。
“皇上!”其中一个御史出列,义愤填膺地道:“敬妃乃是后宫妃子,却无端惨死,臣早就听闻傅家之女因痴傻而诸事不知,若是皇后害死敬妃,戕害妃子,便不足以再居于后位!傅丞相教女无方,竟将痴傻的女子送入宫中,还成了一国之母,其心可诛,请皇上查清之后按律治罪!”
“臣附议!”
“臣附议!
“臣……”
“放肆!”就在其余的人还要继续出列时,高居殿堂的李殣忽然冷声呵斥,帝王威严带来的沉沉压迫感,让众人情不自禁地停下动作,好一会儿才敢试探地抬头看去。
李殣脸色阴沉,扫了一眼下面的大臣:“敬妃急病而亡,此事已有太医院太医把脉确认,与皇后何干?尔等朝堂之上不关心国计民生,因为此等小事议论国母,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皇上。”还有御史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