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上报皇上,才引得皇上前来,这位刚刚科举中第的状元郎,是皇上的心腹。
李殣的目光总这些官员身上一一扫过。
看见那些官员个个心虚害怕的模样,心中冷哼一声,正待要收回目光时候,李殣却忽然发现这其中有一个人站在靠近末尾的位置,同样也跪了下去,却不是其他人瑟瑟发抖,他故意弯着腰,看起来也是害怕的墨阳,却又莫名镇定得很。
将这一幕记载心中,李殣这才收回目光,看向汪庸和钱通。
“平身吧,此次治理水患,朕要亲自去沿河巡视,其余的事情押后再说。”
“是。”
汪庸和钱通站起来,又将最近的情况大致都说了一遍。
前往河边时候,汪庸钱通和其他的官员都跟在后面,前面还有一队侍卫隔开了那些人,只有张纪千在李殣的身侧。
“皇上,臣在沿河一带都仔细观察过了,孟川和临川中间有一段距离河床宽阔,还很深,更重要的是周围居住的人家少,臣以为朝廷可以出钱将他们迁走,在那里修建堤坝。发大水的时候,可以以此抵挡,然后逐量往下游泄洪、”
“只是……”
说到此处,张纪千叹息一声;“臣才刚刚将这个想法提出来,户部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