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语对黑狗道:“来,狗狗,把你知道的阵纹,从易到难,都画出来瞧瞧。”
“都画出来?”黑狗又惊又崇敬,“都画出来?主人,你不需要我为你画在纸上么?”
“不必。”叶清风笑意盈盈,“你尽管画,我记得住。但……”
说到此处,叶清风忽然话音一转,小手摸着狗脑袋,接着道:“但若是你故意画错,画错一处,我便拔你尾巴上一百根毛。”
“..….”黑狗尾巴夹紧,一脸委屈模样。
又说在柳城大街上,叶清风骑鹤鹏鸟离去后,众人皆在议论夸赞声里,纷纷激动退场。
只有野性男童一路追问打探,拔足狂奔,风风火火奔至阴阳教外。
高空之上,护教长老见此子容貌奇特,下颌短且鼻孔外翻,不像是当地之人,又晓他蛮力惊人,便不由笑道:
“这娃娃适才斧劈恶狗,倒是根骨不俗,如今又这般心仪我圣教,怕不是被我们小囡囡所迷?”
“哈哈!”另一护教长老神识传音道,“倒也不必大惊小怪,无论老幼,美好之物,谁人能不爱。”
野性男童自以为隐匿,嗅着妖兽气味儿,偷偷潜行到院墙边,欲攀爬而入。
这阴阳教是柳城的大教,养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