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了,本宫能有什么事儿。”暇贵妃又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有些困顿,甚至有些睁不开眼。
楚昀宁上前一步:“娘娘,还是看看吧。”
见她神色凝重,暇贵妃察觉不对劲,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欣喜的问:“本宫是不是喜脉,本宫听说刚有孕的人脉象并不明显,只是葵水推迟,又或者食欲不振,又嗜睡。”
真不想给暇贵妃泼凉水,怕她接受不了事实。
楚昀宁说:“娘娘的脉象绝无可能是喜脉,更像是被人下过什么药。”
“你胡说什么呢。”暇贵妃不悦的板着脸,还是伸出手腕递给她:“楚尚宫,这次你可要好好看看,别让本宫失望。”
“是!”
楚昀宁搭上了脉,脸色越来越沉,片刻后松了手后退两步。
暇贵妃被她的脸色吓到了,紧追不舍的问:“到底如何?”
”贵妃娘娘的身子被人下了药,日后再难有孕。”
“什么!”暇贵妃一脸不可思议,随后冷笑:“你一定是在吓唬本宫,本宫怎么可能再难有孕?”
“从贵妃娘娘的脉象看,应该是近五日的事,寒气入体,毁了娘娘的身体,难再承孕。”
暇贵妃一听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