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才解气。”
听她这么说,玉安公主才知道对方的身份。
“本宫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皇上是不会替你说话的,太后更是疼那个贱人跟眼珠子似的。”
淑贵妃把曾经的不公平说了几件。
玉安公主勾唇笑:“难怪你恨她,不过你真是没用,有这么好的条件都拿她没法子。”
被人羞辱,淑贵妃小脸有些挂不住了,没好气的说:“你别得意太早,你贵为和亲公主本孩有个欢迎仪式,可现在呢?”
玉安公主俏脸猛的一沉,按照规矩的确有一场接风洗尘的宴会等着自己。
可皇上没提,就跟没那回事儿似的。
玉安公主感觉被侮辱到了,不知不觉心里那口气儿又被提上来。
“那你说,该怎么办?”
淑贵妃环顾一圈,眼底深处划过恶毒之色。
“这贱人最在乎的就是两样东西,一个是儿子一个是母亲。”
北北在宫里,她平时根本就接触不着,太后护得太紧了,稍有个风吹草动就加派了人手,根本不给下手的机会。
至于母亲,楚夫人性格绵软好拿捏。
“征战沙场,杀敌无数的楚将军就是楚昀宁的父亲,今年才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