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栽在一些阴损手段上,太不甘心了。
“相爷,您可要保重身子啊,宫夫人还等着您回去呢,气大伤身。”
楚昀宁劝。
宫丞相闻言忽然停下脚步,实在是见不得两人得意张狂的嘴脸,于是说:“皇上,老臣听闻几个国私底下都在商议着对付南端,不知此事,皇上是如何打算的?”
往伤口上撒盐,他也会。
明文帝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改成了一脸凝重,宫丞相嘴角露出一抹不宜察觉的笑意:“南端的兵力不足以抵御四国,尤其是云澜国,楚大夫人被楚尚宫给囚禁起来,必定会惹怒云澜国,若是云澜国带头攻打南端,
咱们该如何抵御?”
宫丞相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又说:“即便是有金矿,若真的要打仗,这么短的时间内如何能筹集粮草,这些兵又从未经过训练,能不能上场杀敌还两说,皇上,您可万万不能轻敌啊,南端还指着您做主呢。”
一番话说完,宫丞相的心彻底舒坦了,不能他一个人憋屈着,内忧未解除,外患又不可轻视,现在笑还早着呢。
“以相爷之见,该如何?”明文帝反问。
宫丞相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李郡王:“郡王虽没有带兵打过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