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垮,坐在了椅子上,脸上和脖子上的疼已经麻木察觉不到了,她好想大哭一场,可她现在没有这个资格,吸了吸鼻子,伸手摸了摸碧秀帮着处理的伤口,道了谢。
“江姑娘客气了,只是刚才江姑娘太冲动了……”碧秀后怕。
江如萱苦笑着说:“放心吧,我心里是有分寸的,母亲的病还没好,我还没听见女儿喊一声母亲,哪就舍得离开了。”
闻言,碧秀松了口气。
“我要去看看母亲。”这个时辰母亲也该喝药了。
果不其然江大夫人正等着喝药呢,江如萱嘴里哼着曲儿,笑眯眯的哄着将一碗药喂下。
江大夫人伸手摸了摸江如萱的脖子:“你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弄的,不碍事。”
“那你下次注意些。”
江如萱笑着点了点头,忽然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楚昀宁来了。
“大舅母的情绪稳定不少,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五六成。”
闻言,江如萱欣喜不已,恨不得给楚昀宁磕头。
“是我应该做的,不必多礼。”
从营帐内离开,碧秀刚好回来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一遍,她跪下叩首:“娘娘恕罪,是奴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