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可以画下来,太后再派人查一查,就知道微臣有没有说谎了。”
穆驸马还等着江虞月派人给他松绑。
可惜江虞月并没有,而是神色淡淡,一副随你怎么说的架势,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苏姑姑:“即刻将这封信送给澜玺太子,就说有人在挑拨他和南端之间关系,让澜玺太子注意云澜。”
无论如何,澜玺太子的人救了珩哥儿,这是不争的事实。
今日写信也是只为了还人情。
再者,江虞月也相信澜玺太子还不至于如此矛盾,陷害了人又救人。
穆驸马脸色倏然变白:“太后怎么能相信一个敌国太子呢,他可是要杀了皇上,想要吞并南端的人!”
江虞月斜了眼穆驸马,从他的嘴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了,所以,她没了耐心。
“全都送去慎刑司,别叫人死了,留着性命。”
去慎刑司一趟不死也会扒层皮,最怕的就是求死不能了,穆老夫人连求饶都没说出口,就被人堵住了嘴拽下去。
而穆驸马也失去了开口的机会,他看了眼那一炷香,刚刚好燃烧没了。
大殿内安静如鸡,地上的地毯很快就被人清理干净,燃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