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了安阳面前。
安阳忽然有些惊恐地看着她,求饶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太后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实在犯不着和这种人计较,幸好皇上福大命大,平安无恙。”苏姑姑见江虞月脸色都变了,赶紧上前劝。
江虞月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猛提了一口气,对着安阳道:“送去慎刑司,哀家要她再活一个月!”
苏姑姑立即就明白其中之意,要让安阳在慎刑司吃尽苦头。
“太后放心,奴婢会亲自押着安夫人去的。”
江虞月摆手,不想再看眼前人:“带下去吧。”
人走后,她坐在椅子上良久不语,耳边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她未曾抬头就知道是谁。
“哀家差一点就没保住珩哥儿,这贱人简直该死!”江虞月赤红了双眸,幸好她亲自给珩哥儿报仇了。
澜玺太子一言不发,倒了杯茶递上前。
江虞月忽然抬起头看向了澜玺太子:“哀家能做到今日这个位置,手上沾染了鲜血,一步步才爬到今天,为扶持珩哥儿,大的小的,年轻的老的,无一例外,谁阻挠半步,哀家便不容谁。”
“好了,不说了。”他又将茶往前递了递:“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你也算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