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大。
容清璋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有所图?图你什么?”
没钱没权没相貌的,有什么可图的?
应栗栗拨弄着碗里的粥,思忖着。
“是啊,图什么呢?”
联想自身的情况,可能性都不高。
“图我在殿下身边伺候,许是想让我在殿下面前,为他们美言?”
她只能想到这一个目的了。
容清璋觉得她可能有点自视甚高。
“你入宫才几日,你美言本殿下就得听?”
“还是你觉得本殿下是耳根子软的?”
亏她想得出来。
应栗栗点头。
“说的也是,或许之前我刚进宫,与他们不熟。现在熟识了,见面热情些也不奇怪。”
容清璋:“……”
行吧,她愿意这么想,也未尝不可。
心思单纯些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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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巍峨肃穆的御书房。
大昭天子正在批阅奏章。
御前总管魏亨更换了一盏新茶,道:“昨儿夜里,关雎宫有两名婢女,被送进了兽园。”
朱笔微顿,隆徽帝抬头,看向前